“什么?”秦苏呆呆的看着他,模样有些傻,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是你生日吗。”司徒慎将半个身子都侧过去一些,仿若不经意的一句。可那双黑色的眸深深的,线条凌厉的下颚微抬,有一种霸道的专横在里面,“别人带你做的,我也都带你重新做过了。所以,忘掉前面的,你的生日是我给你过的。”
不是自尊心作祟,而是有人抢先了一步,所以要重新洗牌,一模一样抹去别人的,只留下唯他独有的。
秦苏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整个人忽然被送上了天,太让人难以置信,无法确定一切是真实的。
他……知道了她的生日?
一阵静默。
黑眸在方才一直盯着她的司徒慎,这会儿微微垂了下,然后薄唇在慢慢的轻扯,“秦苏,你之前说的。”
“……什么?”唾沫困难的咽下,她还是愣愣的。
男人一只手还是握在方向盘那里,此时指骨微微收拢,似乎也昭示着他内心此刻的不平静。像是刚刚那样,他的薄唇慢慢的扯,低沉的嗓音缓缓的重复她曾说过的话,“可不可以试着去接受我们的婚姻,试着去……爱你。”
“……”秦苏开始恍惚。
向来觉得已经练就好很大心理承受能力的她,被他今晚接二连三又毫无预兆的话,弄得快要癫狂了。
江边灯火辉煌,光韵给一旁驾驶席上坐着的男人身上染了一层慢慢散散的毛边,一股闷闷的热从胃上面的地方开始蹿了开来,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
她紧紧盯着男人的薄唇,紧紧的,五脏如遭火焚一样,好多情绪排山倒海一样的翻涌着。
她愕然,紧张,害怕,还有漫天漫地的……期待。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男人终于继续扯动了薄唇,沉沉的嗓音低低的在车厢内扩散开来。
五字一句,清清楚楚,“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