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猝不及防,手背抵着唇的转过头来。
“吵醒你了吗?”她有些抱歉的说。
司徒慎慢慢皱眉,没有出声,伸手将她的烟抢了过来,拇指食指一捏的熟练捻灭。本来想着醒来以后,要跟她算算这顶绿帽子的账,可现在,他早已经忘了这码子事。
见状,秦苏笑了笑,双手环绕着自己的肩膀。
感觉她神色似乎有些恍惚,司徒慎迟疑了下,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人都是善于压抑真我的人。两个小时前的激/烈性/爱,他就觉得她有些异常,似乎比每一次都要来的热情,像是磕了药一样,想要把自己体/内所有的力气全部榨干。
她那样,刺激的他也是热血沸腾。
第二次结束时直接就没退出来,寻到她的嘴去吻时,舌头才刚抵进去就被她主动的给吮住了。她稍稍的扭动,就让他脊椎窜起过电般的酥麻,很快又硬了。
里面紧的跟什么似的,好几次他都差点被她裹的直接交代了,格外的强烈快/感,让他现在还浑身舒畅着。
秦苏听到他的话,侧头看向他,嘴边的笑容还是不变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很晚了,睡吧。”她说着,便转身越过他。
但脚下也只有两个动作,胳膊肘被他拽在了那。
秦苏看过去,那双黑又深的黑眸压迫性的盯着自己,里面有她无法躲避的执。
一时静默,她被他盯着,脸上渐渐的不再有笑容。
“没什么,我爸病了。”吸了口气,她故作轻松的说。
“爸病了?很严重吗。”司徒慎拧眉,俊容也是凝了表情。
秦苏微抬着眼,看向窗外的夜空,没有月亮显得空空荡荡的。
她淡淡的回,“还好。”
“还好?”司徒慎眉头拧的更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