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腹地,但乃是战略要地,有多少兵马,最多不过是多出多少兵马等等,一清二楚。这个时候的吴越简直就是比脱了衣服还光溜溜,简直就是被李存焕凑着看得身上有几根汗毛,是长是短都看清楚。
“父亲大人。”高彦的次子高澧走出来,似乎有话想说。脸色总是带着些病怏怏的他不如大哥高渭得高彦的欢心,不过他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比任何人都狠,不仅仅是对人狠,对自己也狠。大概也有因为他这种狠辣,才是让高彦不大喜欢自己这个次子最主要的原因。
事实上,高澧的狠辣让得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虽然不太受父亲的喜爱,但因为大哥战死,他得以接任父亲的位置。但手下不少大将都对他的话不置可否,高澧便引狼入屋,这头狼就是淮南。当时常州已经失去了。湖州是吴越西北唯一的防线,湖州之后的杭州,一带都是无险可守的平原,而且还富裕的产粮大敌,如果秋冬发兵,还不用忧愁粮食的问题。湖州相当于战国秦之函谷关,蜀汉之剑阁。几乎颠覆了吴越国,不过最后失败了,但也吓得钱镠浑身冷汗。
“你有什么话想说?”虽然高彦不大喜欢自己这个次子,但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再说当时生下十个子女,能够有五个成长到十六岁,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当时一个小小的感冒都可以夺取人的姓命,还有天花,当时还无法治愈。在这种情况下,父母对于能够成年的子女一般而言都比较痛爱。
“孩儿认为,父亲应该投靠李存焕,李存焕的根基在北方。所以他在南方占领的州县,最好的结果是派遣数十名心腹和一员重臣镇守,再辅以南人相助,要不就是南人治南人。无论是那一种,南人的权力都比钱镠的时候少不了那里去。而且以目前的情况来到看,李存焕的赢面大一点。到时候父亲大人捞一个浙西观察使,甚至节度使也未必不可!”高澧缓缓说道,一点也没有在乎自己父亲和钱镠之间的情义。
高彦闻言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