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可。本王既然要劝降你,自然就当你是朋友,更不会欺骗你。”
杜棱冷哼一声,表示对李存焕的不屑和不信任。
李存焕也不多说,事实胜于雄辩,对两侧压着杜棱的士兵吩咐道:“松绑!嗯,还是本王亲自来吧!”
“殿下!”祝霁龙和王茂章慌忙劝道,“万万不可啊!殿下!”至于原因,刚才杜棱被帮助也敢吐浓痰,松绑后,干出什么事情,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不会好到哪里去。
李存焕却摇摇头说道:“孟子说过一句话,文绉绉的话估计你们也不明白,意思是国君视臣下为手足,臣下在视国君为腹心。国君视臣下为犬马,臣下在视国君为百姓,国君视臣下为草芥,臣下则视国君为寇仇。而杜棱是忠义之士,本王现在如何对待他,他心中有数,不投效本王是另外一回事,但恩将仇报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本来准备松绑后就和李存焕拼过的杜棱,在听到李存焕这一番话后。杜棱也不由得心中幽幽叹息一声,自然也免不得几分骄傲,被已经雄霸北方的李存焕如此对待,纵使是一方节度使,恐怕也心生自豪,更被说杜棱了。
给杜棱松绑后,李存焕仿佛浑然不避忌杜棱,走在杜棱前面,将后背卖予杜棱。杜棱眼神复杂的看着李存焕的背影,过了半响,心中幽幽叹息一声,跟在李存焕后面。来到船头,只见无数战船已经停泊在海边附近,七八艘海鹘船在附近海域游弋戒备。仿佛铺天盖地一般的小舟向着海滩登陆。
也有稍小一些的海鹘船载着士兵到海滩附近,士兵溜着一条绳索到海上。不过这里海水不过是刚好齐胸,倒不怕李存焕麾下的那帮旱鸭子会被淹死。士兵上岸后,立刻到附近的树林中砍伐树木,在海滩附近寻了处合适的地方,搭建小码头。运载马匹的海船则泊上去,放下船板,马夫则带着战马下来。
李存焕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也幸亏这处地方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