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而起,让战马为盾牌。
“噗!”铁枪从战马胸部扎入,爆出一大团血雾,仿佛春天的毛毛细雨般。耶律阿保机连同坐下战马倒在雪原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战马压伤大腿。
幸亏王彦章出来,李存焕并没用轻视,立刻让朱瑾会同元行钦出战。
在王彦章第二根短铁枪投射而出的时候,朱瑾也杀到了,手中的马槊最长,足足有三米。也幸亏朱瑾力气不少,手一抖,便已经将短铁枪打偏,扎入距离耶律阿保机不过二三寸的雪原上。肉眼看过去,仿佛贴着耶律阿保机扎入一般,别说当事人耶律阿保机了,就连李存焕也不由得冷汗大冒。
这可是婴儿手臂粗的短铁枪,被王彦章当标枪用,被说是人了,就连耶律阿保机胯下那匹七百多斤重的战马,也洞穿了。
李存焕可不想因为一场单挑而失去一名文武双全的大将。
“元将军,麻烦你带耶律将军下去,某家来会会这蛮子!”朱瑾策马横在在耶律阿保机和王彦章只见,手中马槊摇摇指着王彦章。
“你便是王铁枪!”朱瑾威风凛凛的喝问道。
“某家正是王彦章诨名王铁枪!将军善用长槊,可是朱兖州!”王彦章不同于其弟弟王彦童,颇为有礼,在马背上和朱瑾还拱拱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家便是朱瑾!”朱瑾冷然说道,后面的元行钦则是已经护着耶律阿保机撤退,自是有士兵接应不说。
“久仰,某家在老家郓州便多听,兖州出了两对威名赫赫的兄弟!一对便是尔兄弟,另外便是某家兄弟!某家早就想会会将军了!”王彦章开口说道。
朱瑾闻言,勃然大怒道:“尔二人助纣为虐,且不过是如此人物,居然敢与我兄弟媲美!我呸!今曰某家便杀了尔,用宣武大将头颅为哥哥祭奠!”
话音刚落,朱瑾便策马手提马槊杀奔过去,不得不说,朱瑾的功夫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