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鞋都顾不得床就跑了过去,同时赶过去的还有几个士兵,大家进去后发现欧阳语琴只是做了噩梦才发出尖叫声都是长出一口气,几个士兵都回去睡觉了,苏弘文则留了下来。看着欧阳语琴惨白的脸他安慰道:“没事了,我们现在安全了。”
欧阳语琴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额头上、身上全是汗,脸色也相当难看,看到苏弘文在旁边她终于稍微平静一些。但却拉住他的手急道:“你别走行吗?我害怕。”
此时的欧阳语琴那还有以前那副女强人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胆子相当小的小女孩,但苏弘文也没笑她,他知道欧阳语琴被那件事彻底吓坏了,她需要时间来磨平心中的恐惧与失去周海东的伤痛。
“我不走,我就在这,躺下吧。”苏弘文跟哄孩子一般把欧阳语琴哄躺下。
跟她说了半天欧阳语琴才算是又睡着了,苏弘文轻轻把她的手拿开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还不到半个小时就看到欧阳语琴抱着枕头神色慌张的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苏弘文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欧阳语琴一撅一拐的来到床旁神色慌张道:“我害怕。”说到这她有些为难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能不能跟你睡一块?”
苏弘文抓抓头有些为难道:“好吧。”说完往里让了让,欧阳语琴直接躺下去然后跟在丛林中一样抓住了他的衣角这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苏弘文摇摇头无奈的也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欧阳语琴的情况回去后恐怕也没办法工作了。得让她回家好好修养一阵子,还得请个心理医生对她做心里辅导,不然她心里肯定会留下阴影。
苏弘文想着这些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他跟欧阳语琴还有周海东的尸体上了飞机赶赴冀省。
下了飞机苏弘文突然有一种往如隔世的感觉,呼吸着带有熟悉味道的空气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随即帮着赶过来的急诊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