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场,这人是不是漫天神灵都在庇护啊?”六王爷眼底有着惊艳,但心理面口中却讽刺的冷哼道。他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皇帝,却发现皇帝那张脸几乎是错愕的,不能回神的,满目的惊涛骇浪!
“皇帝陛下,你怎么了?”六王爷问了一句。
可皇帝现在哪里还能听见别人的声音?他的目光一直狠狠的盯着洛芷珩手中的手杖,虽然出现的那一刹那他没看清,分开的那一瞬间他也没看清,但那手杖为什么会这么的眼熟?究竟在哪里见过?!
诸葛画栾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丝丝的痛着,她的眼底还有浓浓的震惊存在,到此刻还惊愕的疑惑着,怎么她的剑就被劈开了呢?不可能啊!那是她母亲送给她的佩剑,是百年玄铁练就而成,无坚不摧的,能活活的斩断百斤中的寒铁啊,怎么可能会被洛芷珩给废了?
胸口的疼痛传来的非常迟疑,她僵硬的低下头去,看见的就是破裂的战袍里一汩一汩不停往外流出来的鲜红血液,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流过血,瞬间惨白了脸。可她还来不及触碰伤口,疼痛便终于席卷了她,这一刻,她疼的仿若抽筋扒皮!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伤害的了我的!”诸葛画栾还不敢相信的怒吼着。
洛芷珩半跪在那里,手中锋芒毕露不沾一滴鲜血的长刀被她扎在沙漠之中,用来支撑身体不倒下去,但她使出了这一刀,却真的在没力气去宰了诸葛画栾了。洛芷珩勾起嘴角笑的散漫而又狠辣:“它不仅仅是手杖,还能杀人越货做凶器!你能挨它一刀,是你的荣幸!不过可惜,今儿不能亲手剁了你了,但你也别得意,咱们来日方长,今日之仇,不报不休!”
诸葛画栾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死惊恐,仿若这一刻她才彻底清洗过来,才终于知道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惊恐的看着几乎成了血葫芦的洛芷珩,眼底的绝望越来越浓。
而前来阻拦的人们也终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