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很快就把家里的家底给败光了,后来他连买酒的钱都没有了,逼得他没有办法只好把家里唯一值钱的房子给卖了,然后在这个地方买了一个小院住了下来。”
秦俊鸟说:“这个房秉廉,他还是不是个男人啊,遇到了这么一点儿打击就受不了了,等我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开导开导他。”
陈金娜笑了一下,说:“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我以前也劝过他,让他想开一些,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这个房秉廉天生就是一个怪人。”
秦俊鸟说:“我听说这有才的人性格都怪,看来这个房秉廉还真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
陈金娜说:“房秉廉可是县里有名的文物专家,他对古玩字画这些东西非常有研究,我请他帮我的朋友鉴定过几次收藏的东西,他从来没看走眼过,可他就是性格太古怪了,我就怕他不愿意帮你。”
秦俊鸟说:“事在人为,只要我是诚心诚意请他帮忙,他肯定会帮我的。”
两个人走进了胡同里,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小院的大门口,这个小院就是房秉廉的家。
两个人的脚还没站稳,就看到一个女人叉着腰堵在房秉廉家的门口,女人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恨不得放一把火把小院给烧了。
女人气哼哼地说:“房秉廉,你给我出来,少在我的面前装缩头乌龟,你快把欠我的那些酒钱还给我。”
女人的话音刚落,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摇摇晃晃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男人的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乱蓬蓬的,就跟稻草一样,看样子有些日子没有洗澡了。
陈金娜看了秦俊鸟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个人就是房秉廉。”
房秉廉走到大门口,伸手挠了挠脑袋,打了一个哈欠,说:“我现在身上没有钱,你再宽限我几天,等我有了钱一定给你。”
女人说:“不行,我做的可是小本买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