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呢,以前我也经常用这东西电别人,也没见你拦过我,这次你咋怕东怕西的。”
吕建平把麻铁杆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铁杆,不是我胆子小,这个秦俊鸟可不是一般人,他认识县里的谭局长,要是真弄出啥事情来,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麻铁杆说:“姐夫,那个谭局长是县里工商局的干部,他还能管得了乡里的事情吗,在这棋盘乡还不是咱爸说了算啊。”
吕建平说:“铁杆,你懂啥,在官场上那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就是咱爸也得听县里领导的,你就听我的吧,别把事情闹大了。”
麻铁杆说:“姐夫,那你打算咋样处理这个秦俊鸟啊,你总不能把他一辈子都关在这里吧。”
吕建平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就给他弄个生产销售假酒的罪名,到时候再把他送进监狱里关上几年,看他还得意个啥。”
麻铁杆说:“姐夫,把他关几年也太便宜他了,应该判他个无期,让他坐一辈子大牢。”
吕建平说:“铁杆,你不是想娶那个苏秋月吗,秦俊鸟要是被判了刑,你可要抓紧机会把那个苏秋月弄到手,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麻铁杆说:“我知道了,姐夫,这次我要是不把苏秋月搞到手,我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吕建平说:“那好,你先在这里看着他,我出去给你买些吃的东西回来。”
吕建平说完走了出去,屋子里又剩下了秦俊鸟和麻铁杆两个人。
麻铁杆走到秦俊鸟的面前,也不多说,对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把他打得遍体鳞伤的,鼻子和嘴血流不止。
接下来的几天里,只要秦俊鸟敢跟麻铁杆顶嘴,麻铁杆对秦俊鸟就是一顿拳脚,把秦俊鸟打得皮开肉绽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秦俊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