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知道武四海是来等刘镯子的,自从刘镯子来到酒厂上班以后,她就很少跟武四海来往了,也不再干那些不光彩的事情了。
刘镯子以前经常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是为了钱,她男人是个酒鬼,一没有钱喝酒了就向她要,她要是没钱给的话,就会被她的男人打,刘镯子实在是被逼的没有办法,才干起了那种不光彩的营生。如今她在酒厂的食堂上班,每月都有固定的工资,虽然不算太多,不过足够供她的男人喝酒了。
食堂的门开了,刘镯子领着一个布兜从食堂里走出来,她一看武四海在食堂的门口,板着脸说:“你咋跑到这里来了?”
武四海笑着说:“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我来看看你。你也知道,我有几天不碰你,我这心里就痒痒。”
刘镯子也不停脚步,从武四海的身前走过,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边走边说:“你看我干啥,以后你别到这里来,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武四海快走几步,拦在刘镯子的身前,冷笑着说:“刘镯子,你不过就是到这个小食堂里做了几天饭,有啥可牛气的,现在竟然都不拿正眼看我了。”
刘镯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武四海,说:“武四海,我是没啥可牛气的,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咋俩的关系已经断了,我是不会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的。”
武四海说:“你想跟我好就跟我好,你想跟我断就跟我断,我为啥要听你的。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到头来我啥都没得到,我不会这么便宜你的。”
刘镯子气愤地说:“武四海你咋跟狗屁膏药一样,你要是再这么缠着我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武四海说:“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要天天缠着你,我看你能把我咋样。”
刘镯子说:“武四海,人有脸树有皮,我给你留着脸呢,要是撕破脸了对谁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