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月拿起自己从娘家陪嫁来的新被子起身下了炕,说:“我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秦俊鸟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苏秋月说:“我们两个人睡在一个屋里不方便,我看你家里有个仓房空着,我去仓房里睡。”
秦俊鸟拦住她说:“还是我去吧,天气凉了,仓房里湿气重,你一个女人扛不住会得病的。”
苏秋月说:“没事儿,我受得了。”
秦俊鸟说:“就这么定了,你在屋里睡,我去仓房睡。”
苏秋月见秦俊鸟说的很坚决不再跟他争了,说:“你要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苏秋月这句话说的秦俊鸟心里暖洋洋的,虽然在这个两个人本该洞房花烛的时候,秦俊鸟却不得不去潮湿阴冷的仓房里去住,可苏秋月对他的关心还是让他多少有一些安慰。
秦俊鸟夹着自己的铺盖卷进了仓房里。仓房虽然不大,而且里面还放了很多干农活的工具,不过秦俊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用打家具剩下来的木板搭了个床,住人还是没问题的。
秦俊鸟把被褥铺好,躺在木板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里既憋气又窝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可是苏秋月却不让他碰,这不等于娶了个花瓶回家吗,只准看不许摸,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秦俊鸟先去了趟厕所把屎尿排干净。从厕所出来时,他正好看到苏秋月在门口劈木头,原来这几天秦俊鸟只顾着忙结婚的事情了,把家里的活都给耽误了。
秦俊鸟急忙走过去说:“这哪是你们女人干的活儿,你歇着,我来劈。”
苏秋月也不跟他争,说:“那好吧,我去做饭。”
秦俊鸟劈完木头后,苏秋月已经把早饭做好端上桌了。苏秋月把昨天酒席上的剩菜挑几样好的热了一下,有鱼有肉,她还煮了一锅香喷喷的大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