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专家吗?”
燕兆年正在翻着政aa府文件,听到他的问题,不由得抬起头来多看他两眼,“怎么?谁生病了?”
“我一个朋友的母亲。”燕北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很可能是胰腺癌。不过,暂时还不敢确定。”
“什么朋友?客户?下属?还是……上次你说起的那个女孩子?”
“爸,您先别管这么多。您就说,有这方面的专家吗?”
燕兆年觑了儿子两眼,依然悠然自得,“这么担心?看来是后者了。叫什么名字?打算什么时候带回来给你爷爷过目?”
“爸!”燕北有些失去耐心。
“有病历本吗?还有所有的检查报告,内容扫描下来发给我,我帮你发给吴教授看看。”
“病历本没有,不过检查报告我从医院拿了出来。”燕北直接从衣服口袋里将报告拿出来,摊在父亲面前,“就在这儿扫描,您帮我马上找那吴教授瞧瞧。”
“嗯。”燕兆年将检查报告拿起来,走向扫描仪。边说边随手翻了下资料,看到报告上的名字,他脚步一顿。
“靳澜惜?”
狐疑的咀嚼这三个字,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摩挲上去。
“怎么了?”燕北见他突然停下脚步,有些狐疑的问了一句。
“这患者大概是多大年纪?”燕兆年突然转过头来问。
“报告上不都写得明明白白吗?刚满52。”
52岁。
是巧合吗?
燕兆年握紧报告,“你喜欢上的女孩子就是她女儿?”
“……嗯。”
“那么,姓什么?叫什么名字?”燕兆年急急的追问。
“爸,其实你也见过她。”
“我?什么时候?”
“上次在年会上,还记得吗?苏扬带她和您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