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咳嗽,依德甚至看到了老葛朗台与老镇长连鲜血都被咳了出来,已经有好几次感染者咳得两眼翻白险些晕死过去。
“泰戈尔,咳咳……求求你,给爸爸我一个痛快吧。咳咳,这种rì子,还不如死了。咳咳咳咳……”
老镇长的大儿子泰戈尔再一次为父亲喂下了一口微量圣水,缓解了下父亲的病症。泰戈尔听着父亲求死的话语,泰戈尔咬牙,用复杂的目光看向正在为自己小妹的儿子治疗的依德。
这种病魔有多么恐怖,作为在这里服侍病人的泰戈尔相当的清楚,泰戈尔回忆起自己年幼时父亲教育自己的点滴,眼眶不禁微微发红。
真希望依德神父能特例再一次为父亲来一次净化术。但是,这个想法只能埋藏在泰戈尔的心中,一rì四次,每隔六小时一次净化术、治愈术、祈福术等等,这不断地消耗已经让依德神父疲惫了起来。
从昨天救治老葛朗台开始,这位年轻的神父,就从来没有过一刻的休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救治当中,泰戈尔看着带上黑眼圈的神父大人,心情复杂无法用言语表达。
“父亲大人,请您放心。依德神父一定会救我们的。请您在忍耐一下。”泰戈尔含泪对着身形在一次消瘦了一圈的父亲说道。
“泰戈尔!你现在立马去煮几锅用来消炎的药茶出来。这是由金银花,蒲公英,野菊花,白花蛇舌草,大青叶这些有消炎能力的草药配出来的。这会让药茶,应该可以减轻患者的痛苦。甚至,说不定能够消除这种病魔。”
依德兑换出了一大包草药,将泰戈尔唤来,吩咐他去煎药。
能够消除病魔什么的,说实在的,依德自己也不怎么相信。这些草药顶多只能让患者的痛苦稍微减轻一些罢了。
看到泰戈尔兴奋又珍重的捧过草药,跑向教堂厨房,消失在转角,依德将目光放到了双目浑浊的老镇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