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愣。

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低垂了眉眼，抽出被程轩握在手心的手：“我没事。”

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

脸上冰冷如霜面无表情。

她一点点回忆着那万仗光芒的七彩剑刺向自己时，自己胸前的夺命珠似乎动了一下。

或者，这一次又是这颗珠子救了自己。

那所有的剑光都被这珠子无声无息的吸收了。

“我不想住进月潋宫。”萧素素再次重复了一遍。

程轩有些恼羞成怒，想要再握上萧素素的手，对方却后退一步，躲开了，那冰冷的面孔，冰冷的语气，是他从未见过的。

即使当年让她服下忘情丹时，她也没有这般对待自己。

几百年的时间果然改变了一个人。

那些单纯早已经从萧素素的脸上消失。

“你是回来报仇的吗？”程轩突然问了一句：“如果是，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程轩想最后一试萧素素。

“哦……”这下又换萧素素呆住了。

这个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想到程越交代自己的那些话，忙皱了一下眉头：“我与你有仇吗？”

失忆，一定要假装失忆。

本来已经掐了双指的程轩松了一口气，缓缓松了手指，认真的看着萧素素：“或者有吧。”

再看萧素素身后的三个人，眼底一片森寒，却随即隐了，一转身：“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住进月潋宫，也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世界上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

然后消失在众人眼前。

跪了一地的宫娥才缓步起身，各忙各的事了。

扯了扯嘴角，萧素素觉得程越和程轩两兄弟都有些精神问题。

说风就风，说雨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