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不出来而已。
然后他又看了一部法国文艺片,在冗长无味的剧情中入睡。
时与和楚慈一直到酒会结束才离开。
楚慈不喜欢应酬,也不喜欢这种场合氛围,总是有人有事没事的和他搭话这一点让他非常受不了,他比较倾向于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答应来这里完全是为了陪伴时与,他担心她受不住劝,也受不住馋,别人给酒就喝。
确切的总结,他是个挡酒的。
他醉了。
已经到了走直线的极限,再多喝一杯就不会是直线,或者再过半小时,也无法走直线,好在出来时还不太丢人。
时与来开车,礼服裙摆太长,有些不方便,她便一股脑的将裙摆堆在大腿上,楚慈系安全带时不经意瞥到,感觉很晕。
“我饿了。”她说。
“不是不让你吃东西,刚刚酒会上的食物我尝过了,不是凉的就是寒的,糕点都冷了,不适合你吃。”他低垂着头,手指揉着自己的眉心,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我们可以去喝粥,现在去吧,我看着你喝。”
“你都快成我营养专家了,不就吃个饭嘛,搞的我每顿都以为有人要对我谋财害命给我下毒,吃的小心翼翼,以后谁要加……唔!”时与的话没有说话,车也刚刚启动没来得及开出去,楚慈便突然按着她的肩膀吻过来。
她推了两下,他的力气很大,捧着她的脸颊仿佛她是人鱼,会突然逃跑。
楚慈一定没有吻过女孩子,他不会接吻,只会把微凉的薄唇紧紧贴在她的唇上,过了好一会,才试探性的在她嘴角舔了一下。
这让秦时与想起了咕噜,偶尔她抱起咕噜想和它贴贴脸,它就会用热乎乎的舌头在她嘴角脸颊上舔着,好像在给她洗脸。
她忍不住低笑出声,楚慈尴尬的把她松开,“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时与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