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当众表演是吗?”凉亭这里灯光明亮,远处还是可以看到这里的景象。
穆奕皱皱眉头,觉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他抬头在四周的立柱上看了一圈,最后视线锁定在他身侧不远处的立柱与横梁的交汇处,两步走过去,抬起手臂掀开保险盖,啪啪啪三声,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水下亮着几盏照明灯,光线可以完全忽略,他们看彼此还是很清晰的,只是远处的人无法看清这里。
秦时与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益,最应该干的就是逃跑。
然而逃跑这件事,重点不在逃的人有多灵活,更重要的在于追的人是否矫健。
她的计划只实施了几步,就被穆奕两大步追上,把她按在了旁边的木质立柱上。
他很得意,“不用当众表演了,别人看不到。”说完还用手指轻快的敲了敲她身后的灌木伸展出来的大叶子,“足够隐蔽,我可以扒你了么?”
秦时与没有说可以,穆奕已经开始动手,他熟练的摸到礼服侧面的暗拉链,一把拉开。
至于为什么是熟练的,大概可能也许是天生的,除了秦时与他还没扒过别人的衣服。
“你怎么不反抗?”穆奕手上的动作顿住,手指拎着她的沉甸甸的礼服,时与自己不挣扎也不捧着,他再不拎着,就彻底走光了。
“我没打算反抗。”
穆奕挑了挑眉头,时与冷静的过分。
时与说,“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强/暴我,我还挺怕你给我弄死了扔进鱼池里喂鱼,你想做什么随便,我一会直接去警察局,媒体我也认识不少,顺便也一起叫来,医生我也帮你叫到你们家门口等着,以防你外公和你爸爸知道你干了一件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丑事而挺不住。”
穆奕又挑了挑眉,手指微微一缩,香槟色的礼服顺着她的身体滑落在地面,她的肩上披着他的外套,她这一副不屈不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