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顿饭其实也不错,吃的少了也就不用去那么多次洗手间,这也大大降低了凌天的外出率。
在这个破旧肮脏的屋子里,凌天会做的只有两件事,靠在椅子上睡觉,或是拿着绢布擦拭自己那杆宝贝狙击枪。
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
繁琐无味的生活,凌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比这个更变态的事情凌天都做过。
那是在执行一次暗杀任务的时候,凌天的目标是某上司公司的老总,提前一天凌天就潜伏在了对面大厦。
在卫生间门口挂上个修理中的牌子,凌天趴在窗口开始等待时机,这一等就是整整两天。
两天之内,凌天滴水未进,就靠嘴里那块已经嚼成橡胶一样硬的口香糖来维持,直到成功射杀目标。
当然了,那次暗杀任务也有凌天自己的失误在内,他提前没有打听清楚,原来那家公司周日放假。
在卫生间里熏了整整两天凌天都试过,相比之下这间小破屋子就是天堂,凌天又拿出那块绢布,开始擦拭自己那杆宝贝狙击枪。
凌天手里这杆枪没有型号,这是他用一堆零件拼凑组装出来的,保证最大射击距离的同时又能增强准确性,凌天就是用这把枪犯下了那么多宗高智商杀人案件。
漆黑闪着墨光的枪身,与白色的绢布形成鲜明对比,凌天的动作又轻又柔,仿佛捧在手里的不是一把枪,而是美丽少女的诱人酮体。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嗡嗡的将桌上的浮灰都震了起来,凌天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轻轻的把绢布折叠放回口袋,又轻轻的把手中的狙击枪放回盒子里。
做完这一切,凌天才拿起电话,看着来电显示的号码凌天皱了皱眉。
“义父。”凌天按下了接听键,一脸的恭敬。
离开天涯市也有十天了,这是凌向天第一个电话,凌天大概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