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天的表情语气并没有什么变化，他的变化是在心里。

“内部**，天地制药研发了一种叫做养颜丹的东西，据说使用之后可以养颜美容，青春常驻。”凌天说道。

真是厉害，连天地制药的最高机密都被他知道了，很显然谢小天身边是有卧底的。

天地制药两批员工都是田甜一个人负责的，就算田甜再认真再小心，也查不了人家的祖宗八代，混进去卧底很容易。

“听说，金三角的老A就在天涯市？”凌向天话锋一转，突然谈到了这个人物。

老A，道上臭名昭著的一个人，二十年前在战场上是上尉连长，血与火的历练使这个人变得凶狠残暴，毫无人性。

他本身倒也不是很恐怖，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人罢了，一颗花生米就能送他去见希特勒。

但人家的靠山**，身为金三角在华夏的第一负责人，老A如果出了什么事，那不出今夜世界暗花榜上就得多出一笔高额暗花。

“是的，老A在三天前来到天涯市，零售了不少白粉给那些小**。”凌天点头说道。

凌向天是纯纯粹粹的白道人物，不管你怎么去查都查不出凌天跟黑道的瓜葛，因为这位商业传奇根本不会亲自去触碰黑色的东西。

凌天就像是他的一只手，一直伸向黑色世界的手，帮助凌向天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听了凌天的汇报，凌向天一直没有说话，眼中满是捉摸不定的意思，好像在做什么很艰难的抉择。

一条人命和自己女儿的幸福，到底哪个更重要？

凌向天单方面的肯定，凌雪跟着谢小天不会幸福，这种肯定既伤害了凌雪，也伤害了谢小天，可凌向天却丝毫没有改变这种思想的念头。

一条人命，指的就是谢小天的命，只要凌向天愿意，一句话就会有人帮他除掉谢小天。

谢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