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位置,越不需要的就是怜悯,更忌讳别人窥伺这种隐私。”
砰……托马斯把桌子砸的一阵摇晃,“该死的霍夫,千万别让我找到他!”
见托马斯明白过来,邹亮变得更加冷静,“师傅,这事儿也怨我,霍夫是故意暴露的,就算我们不设局试探,他恐怕也会制造事情,他既然隐藏了这么久,又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应该那么大意。”
“他怎么知道我会派人监视……”
“师傅,换位思考,换成谁也会这么做,何况我敢说,就算你不派人,他也会想办法把消息露出来,在如此敏感的时刻,您得到消息肯定会焦急,在这种情况,还能什么都不做的人基本不存在。”
换成邹亮可能会多想一点,但一般人在那种时刻,怎么会想那么复杂,并不是所有的“关心”都会被接受。
托马斯颓然靠在椅背上,“安妮的曰子不多了,一来一往也有七八天了,基本上三天没有改善的人,都没希望了。”
可以想象,斯巴鲁肯定浑身怒火,会把孙女的事儿也迁怒到托马斯头上。
对于便宜师傅的对手,邹亮产生了一点“佩服”,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竟然还能不动声色的扭转乾坤,这招四两拨千斤,相当了得。
“师傅,您安排马车,和我一起立刻动身去达罗斯,也许我有办法!”邹亮当机立断,他和托马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可不能看着托马斯就这么完了。
“你,你有办法?”
“也许能行,与其等死,不如拼一把!”
关键时刻,邹亮也有一股子痞气,既然已经这样,就更没什么好怕的。
“行!”
“等等,还要接一个人!”
邹亮忽然想起了什么,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以防万一!
燕京,大执政官的府邸。
一位大主祭恭敬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