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顺手将猎兀株身上的钱袋扯在手中掂了掂,凶狠地揣在了自己怀中,又如撕纸一样一把将猎兀株身上的皮甲撕开。
“白痴,这回信不信啊。”
周路又将掉出来的一个百宝囊毫不客气地收了起来。
猎兀株挣扎的更剧烈了。
周路一巴掌狠狠打在猎兀株的脸上,将这个二头领打的口吐鲜血,脸颊高高肿起,终于老实了一些,周路手指用力,“呲啦”一声响,这个二头领的上半身顿时就赤条条的露出白花花的肉。
“我都给你机会了让你滚……”
周路将这个二头领腰间挂着的食带拽了下来,顺手从里边摸出一张饼,如饿极了一样大嚼,另一只手拽住了猎兀株的腰带,再次“呲啦”一声,裤子也周路无情地撕扯掉了。
“你他妈没把握住机会啊。”
周路将撕成布条的裤子抖了抖,确认再没有什么东西好抢的了,方才恨恨地罢手。
这一瞬间,洞中所有人集体崩溃了。
那个方才还在挣扎在二头领,这一刻已经被扒的全身赤条条的,哪里还像一头饿狼,比他妈的小白羊还白啊。
太惨了,被抢的太惨了。
昔日威风凛凛的猎兀株,现在被扯掉一切遮羞布,如展览一样被众匪肆无忌惮地观看,什么尊严与杀气,什么霸道与狂野,这一刻全被那个胖子顺手给撕扯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再也无法抹去的侮辱。
“你……”
满脸鲜血满腔悲愤的猎兀株用力一梗脖子,他没有被打晕,这一刻却因为羞愤过度而直接晕死了过去,头砰地撞到地上。
“你什么你?”
周路还满腹委屈呢,“我都说打劫了,是你自己不信吗,你还怨我。这回你信了吗,这回你信了吗?”周路愤愤的都快要跳起来,指着躺在地上晕过去的猎兀株不停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