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和面包。”
“我还是带在路上吃吧,今天要做的事有很多。”
“好吧。”丽莉匆匆将煎的干枯枯的培根肉和番茄、生菜一起夹进面包,用纸袋给张黎生装好,“需要我去送你吗,宝贝?”
“谢谢妈妈,我已经租好车了,”张黎生接过纸袋,用一种一夜长大的语气,笑着说:“再见拉文叔叔,再见妈妈。”
走出家门,室外的天气罕见的有些温暖,张黎生一边吃着母亲准备的简易三文治,一边沿着人行道走上大路,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向凯西兰镇驶去。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让人倍感无聊,开出租的印度司机在问出张黎生竟是一位年纪的工场主时,很有兴趣的,围绕着屠宰场信口闲谈起来,“年轻人你知道吗,我也曾经想要成为一名工场主,自己创业。
当然我不是想要经营屠宰场,倒不是屠宰场不好,而是我们印度人不能残害神圣的牛只。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啊哈,一定猜不出,还是让我告诉你吧,我想开磨坊。
开一家专门磨制‘印度甩饼面粉’的磨坊,酷吧!
对了,你吃过纽约城里的印度甩饼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吃,因为这里加工甩饼都是用超市里的工业面粉,把它们放进嘴里简直是一场灾难!
我吃第一口纽约印度甩饼时,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卖‘甩饼面粉’一定能大赚特赚,为此我筹划了半年时间,甚至已经买下了一家老磨坊。
可这时我在印度的妹妹突然结婚了,哦,摩天神吶,那可真是一场灾难。
作为家中长子,我不得不又将磨坊卖掉,寄回老家支付她的嫁妆钱,然后请纽约的印度社团帮忙,找了这个开出租车的活计。
我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那些社团里的印度人不愿帮助一位需要帮助的同胞成为磨坊主,却愿意帮他担保买下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