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我,我,我说过了,害你进少年法庭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我解释过很,很多遍了,再说,再说你只被判了五十个小时的社区服务。
见鬼,奎文老大当时就已经说过…”
“奎文老大死了,”拉比冷冷的说:“现在主事的是我老哥拉寇。
还有乔治,这不是五十小时社区服务的问题,而是我的尊严的问题。
拉比说话间,仓库的铁门已被他的手下用力拉上,随着最后一缕阳光消失,重新密闭的仓库中恶臭更甚。
模模糊糊的昏暗中,拉比用短枪指着乔治的头,最后说道:“如果是在晚上也不必这么大费周折,抱歉乔治,让你多受罪了,我马上就送你到你该去的地方…”
不甘心就这么坐以待毙的乔治,猛地侧身坐起,想要去夺拉比手上的短枪,却被一旁的黑人青年用皮靴重重的踢在后脑勺上,昏死了过去。
看到乔治昏倒在地上,拉比笑着问把他击昏的黑人道:“杜克,你觉得我们是用尿淋醒这个小子,再送他去见上帝呢,还是大发慈悲就这样直接一枪让他脑袋开花?”
“那还不是随你的心意,拉比老大。
杀了这小子,还有一个黄皮香蕉崽让我们消遣,咦,那是什么声音,好像…”
突然黑暗中一条充满黏液的长舌猛然伸出,将那个正在发出疑问的黑人壮汉握枪的手臂一下卷住。
紧接着巨舌灵巧一勒,竟将那手臂撕裂了下来,倒卷回了黑暗中。
“好像有大风呼啸的声音…”由于受袭过程极为迅速,黑人壮汉模模糊糊看到自己的手臂离身,还在一头雾水的说道,不过疑问很快就变成了哀嚎,“哦,哦,哦,妈的,妈的,我的,我的手臂没了,我的手臂…”
在他的惨嚎声中,那条巨舌突然再次从黑暗中伸出,裹住了他的脑袋,把他整个拽进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