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仔细摸了摸,小心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从银行出来,张黎生觉得一身轻松,他随手把来时带的木钱匣子扔到了路边的垃圾箱里,说道:“阿猎叔,我想自己去镇上超市买些吃食、牙膏、肥皂啥地行吗?”
“行,我去镇口地茶棚等你。”,陶猎林虽然又开始口口声声喊张黎生‘山虫子’,实际上心里却已经完全把他当做自己必须高看一等的成人看待,笑着回答说。
陶猎林走后,张黎生独自一人走在大木镇繁华的街道上,却并没有直接去镇上的超市,而是走进了一家门脸古旧的苗药店。
店铺的面积不大,四面墙壁被药锅熏的黢黑,按苗地古法盛放药材的粗瓷药罐放在药铺的正中间。
药罐足有一人多高,灌口也超过一米,药罐下,一个满头白发,看上去精神不济,直打瞌睡的苗圩老人,正用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一个木炭火炉。
火炉上煮着满满一盆草药。
看到有顾客盈门,老苗人眼睛一亮,就想要站起身。
但当他看清来客竟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穷酸的少年时,又就无精打采的耷拉下了脑袋。
对药铺老板的冷遇张黎生并没有介意,他闻了闻铺子里的药香,问道:“老板,你这有人参叶、铁筷子、姜黄…果上叶么?”
“有。”听眼前少年问的药材足有三、四十种,老苗人放下蒲扇仔细看了看他说。
“要正宗野生地。”
“野生地药材可贵哩。”
“贵也没啥关系,只要货真价实。
我刚说地药材每样都要二两干粉地话,要几个钱?”
老苗人盘算了一下说::“得要两千四百块钱。”
“给我包上,再拿十个火链子。”张黎生点点头,拉开工装内兜的拉链,点出了二十四张百元大钞,递给苗族老人说道:“你像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