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六周岁。”
“这和我们摸底的情况正吻合,初中三年级学生,真是个天生的狠角色。
我这就提请批捕,准备审讯…”整整一上午终于听到了一个喜讯,杨正奇语气兴奋的说道。
“还有个事,杨大队,”电话里,龙广胜吞吞吐吐的又说道:“确定嫌疑人具体出生年月的证据是他的出生证明复印件。
那份证明是全英文格式的。
我和户籍管理科刚分来的研究生小刘,看了半天才把意思完全搞明白了,嫌疑人出生在米国纽约州纽约市布鲁克林区圣乔治医院,是米国国籍,他妈也是米国人。”
“什么?”杨正奇一愣,错愕的说。
“嫌疑人出生地是米国,拥有米国国籍,根据户籍记录,一个月大时被阿爹带回国,办了户口。”龙广胜小声说。
“他一个生活在川西偏远山区的孩子,能是米国人,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再说他要真是米国人的话,怎么能上我们华国户口,从小到大又是怎么入的学,读的书。”
“杨大队,小刘大学学过《国籍法》,她说未成年人父母只要有一方是咱华国人的话,只要符合一定条件,就可以办理华国的户口。
咱这里又是少数民族聚集区,户籍管理比中原省份松得多,入学更简单,山村学校,本地孩子那不是…”
“行了,别说了,这件事暂时保密。”杨正奇紧皱着眉头对着手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