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旁敲侧击地打听关于衡山的事情。相术之道,尤其擅长察言观色。我若是连这点都弄不明白,我这老头子岂不是白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刘君成冷笑道,“我当然知道以我的能力不足以强行让你们留下,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
“什么?”龙歌皱眉道。
“那件遗物早就不在衡山了。”刘君成冷冷一笑道,“我衡阳刘氏,保存这东西已经几代人了。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们,等我了结了和王松之间的恩怨,那件东西我会双手奉上。你们若是现在离开,我也不会强行阻拦。不过你们就再也别想见到那件东西了。你们前脚走,我后脚就会毁了那件东西。”
“这……”范剑南有些无语了。看这老头的语气神色,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只能改变语气道,“刘老先生,即便你和王松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毕竟和我们无关。再说我们和王松之间也并不是太熟,你确定王松一定会来么?”
“他一定会来。玄门五术,同气连枝,只要他还是人相宗师,他就必须来!”刘君成一拍桌子道。
“好好好,您先别动气。一把年纪了,别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我上哪儿找那件古代遗物去?”范剑南苦笑着摆手道,“不过,您总得告诉我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既然您自称是久在江湖,想必也知道江湖自有有江湖的道义。您和王松宗师之间,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弄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总也要有个交代吧?”
刘君成脸色铁青地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走了几步,陡然回身道,“好,我就让你们知道这段恩怨的始末!”他淡淡地吩咐站在一旁的那个年轻人,“阿峰,去把族谱拿过来!”
“是。”那个年轻人应承了一声,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他走了进来,双手拿着一本老旧的书籍。
这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又黄又旧,但是他拿在手里却显得神色郑重。刘君成冷冷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