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能够分掉的东西全分掉了。现在我所有的只是这个小院和几间房子,我想你们不会对此也感兴趣吧?”
“分掉了?”苏玄水狐疑地道,“你把什么分掉了?”
“一切。六甲旬历代积累的资产,古玩字画,什么都分了。”甲子旬耸耸肩道。“我这个人比较败家,而且一向不看重这些东西。”
苏玄水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在六甲旬追随伪满皇帝的时候,曾经得到过一件非同寻常的东西?”“不知道。”甲子旬淡淡地道,“那时候,连我爸都没生出来。你说我会不会知道这些?”“不知道也无所谓,不过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想空手回去。”苏玄水一笑道,“而且我相信,第一理事说这件东西在这里,就一定会在这里。无论你给还是不给,我都要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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