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而这样一些术者的活动,却能把你和第一理事从地下七层之中拖出来,你认为这正常么?”
“你想说什么?”黎夫人冷冷地道。
“我只是想问问,你们到底对我隐瞒了多少?”范剑南耸耸肩道,“很明显,你们根本瞒不住。因为我足够聪明,而你们的骗术也足够低劣。”
“我没有想过骗你。别把我和理事会的其他人混为一谈。”黎夫人愤怒地道,“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如此关注左道,是因为这个术者组织非常危险。你已经见识过他们的手段了。而且我怀疑这一次出现的左道,只是传承者。因为他们行事高调,不惧血腥。完全缺乏成为一个术者所必须的责任感。”
“有道理,如果四十多年前理事会和左道的人接触过。那么现在出现的这一批显然不是当年的那些术者。沉寂了将近四十多年,又再次出现,的确更像是他们的传承者。”范剑南皱眉道。“这么说你们要找的应该是一些年轻人?”
“是的,他们是年轻的术者,而且非常危险。”黎夫人缓缓地道,“术法操控是一种能力,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成为致命的武器。放纵而且没有自制力的人掌握这些,就将会是一场灾难。尤其是左道的术法,有很多影响人精神方面的东西。总而言之,一群危险的人掌握了一种危险的术法。”
范剑南微微一笑道,“你还有隐瞒,我看得出来。既然我们都已经开了头,为什么不毫无保留地说完?”
“好吧,你赢了。事实上最近的一个月,左道的人已经多次出现,甚至多次阻挠我们的行动reads;。给理事会带来了不小的损失。”黎夫人缓缓地道,“只是他们一直隐藏得很好,我们也是直到最近,才认定这些神秘的术者就是左道。”
“他们威胁到你们了?”范剑南皱眉道。“这似乎不太可信!”
“范剑南,他们和我们之前遇到的术者都不一样。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