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我在你的身上扎了几根针,这应该会让你的行动暂时受到限制。不过从长远来看,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好处。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阿尔法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能不能不说?”
“你不说,我们也不会强迫你。事实上,我们自己的事情已经够心烦的了。”范剑南耸耸肩道,“但即便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
“是么?这算是一种谈话的心理战术么,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是欲擒故纵?”阿尔法笑了笑。
“巫术联合会和印度秘教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范剑南慢悠悠地道。
阿尔法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强笑道,“我差点忘了,你是一个很高明的卦师,总能洞悉一些常人难以察觉的东西。”
“这和是不是卦师没有什么关系,你身上的术伤明显是巫术造成的,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会推测出来。”范剑南淡然道,“怎么,你依然不想提这件事?”
阿尔法犹豫了一会儿道,“好吧,你说得没错。确实是巫术联合会内部的问题。但这件事情的关系太大,我不知道是否可以信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和易术理事会之间的关系。我是绝不会向任何易术理事会的人透露这件事的。”
范剑南一摆手,“即便你有某种迫切的倾诉欲,我也没有兴趣听你们之间的破事。不想说拉倒,我还懒得听呢。大胆,我们走!”
“慢reads;!”苏玄水突然伸手阻止他,而且缓步走到了阿尔法的身边。冷冷地道,“阿尔法是吧?我虽然没有兴趣管你们巫术联合会的破事。但是我想让你知道,这里是印度。巫术联合会和秘教势力庞大,凭你一个人,而且还已经伤成了这样,是无法活着离开的。”
“那是我的事。而且,我这个人从不受人胁迫。”阿尔法淡淡地看着苏玄水道。
苏玄水冷冷一笑,“我也没有功夫去胁迫一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