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过就凭这个要羞辱五术人,恐怕还不够资格。”
在场所有人都向这个人看过去。奇怪的是,这个人却是从外面走进来的。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人,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甲子旬看着这人微微皱眉道,“阁下也是一身好功夫,竟然快进门了我都还没有发现。不过我看阁下的命理水行过重,想来也是聪明才智之士,难道也想趟这潭浑水?”
进来的这个人正是山术者的传人,但早已叛门而出的苏玄水。
他缓缓地走过来笑着道,“自从范剑南把龙歌老先生从我那里接走之后,这几天我一直睡不着。想来想去总是觉得不妥,这不,趁着今天是年三十,过来凑个热闹。想不到能够遇到六甲旬的高人,实在是荣幸之至。”
李老太太早已失去耐心,大骂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六甲旬的刑堂也敢来搅局。”
“苏玄水。我也不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正好对拳脚方面有些自信。这一局,我替范剑南应战。”苏玄水微微一笑。这个结果,不但令六甲旬的人感到意外。就连范剑南也摸不清楚,这苏玄水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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