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过。这种古法改命,应该是出自你祖父的手法。”甲子旬微微一笑。
“你有什么意见?”范剑南看着他道。
“我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不过你的命数面相古怪成这样,难道你一点都没有疑问?是什么原因让一个老人对自己的孙子感到这么的不放心,以至于把他的命改得就像一只永远打不死的小强。如果他不是知道你成年之后将会面对什么,他会这么做么?”甲子旬嘲讽道。
“也许是外面的世界确实危险。但你又为什么把自己弄得像一个吸血鬼一样?如果确实有病,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术界比较好。”范剑南反唇相讥。
“因为我是六甲旬之首,所以必须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病痛折磨。就像范家的人也在世代忍受着血裂的诅咒。”甲子旬的双眼泛出了白色的光辉。他拿起了装有威士忌的酒杯晃了晃,那杯酒瞬间就被冻结成了冰块。
范剑南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上原本已经恢复到正常范围的血裂再次像是受到了什么催发一样,疯狂运转。蓬勃的术力犹如在他的胸口燃烧,他的双眼似乎变得如同火焰一样赤红。
甲子旬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而范剑南却如同一片炽热的熔岩。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了一下身体,保持出一段彼此都感到安全的距离。
范剑南有些吃惊地看了甲子旬一眼,强行用遁甲秘术压制着体内狂暴的能量,皱眉道,“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们是天生的仇敌。”甲子旬微微一笑,“六甲旬的人和你们范家的人,就如同冰火不能相容。我们是冰,而你们是火。我们之间世代延续了一种敌对的关系,在世俗身份的掩盖之下,进行着一场无人知晓的秘法战争。”
“战争的焦点就是龙甲神章?”范剑南皱眉道。“是的,我们是术界的天敌。所以我才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才能让一个范家传人主动放弃龙甲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