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了。”
赵公明不解其意地看着他。
范剑南耸耸肩道,“那样我就可以不必换衣服了,因为不修边幅是艺术家的专利。”
赵公明苦笑着道,“只是一次不太正式的酒会,其实你也可以随意一点。”
范剑南摇摇头,“这可不行,万一真有美女名媛呢?我这香港第一卦师的初次亮相,怎么能太失礼。”
赵公明顿时想给这家伙一脚,自己摆事实讲道理,把厉害关系说了半天,他还是惦记着女人。
不过他也早就习惯了范剑南的无赖腔调,懒得和他计较了。论起斗嘴,这家伙丝毫也不会输给惯打嘴仗的律师。
于是范剑南开始了他漫长的换装,他似乎躲在房间里有意拖拖拉拉。
赵公明等了十多分钟,忍不住敲门道,“好了没有?”
“没有呢,我在换**。”范剑南懒洋洋地道。
赵公明皱眉道,“不是说换西服么,怎么连**也换上了?再说换**也用不着这么慢啊。”
“干爽清洁而且舒适的**可以使人心情愉悦,**裤也最能体现一个人的位。哎,我说老赵,你穿的是三角**还是平角的那种?”范剑南在房间里问道。
赵公明真的想骂人了。
又等了一会儿,范剑南的卫生间里传来了一阵水声。
赵公明哭笑不得,“你怎么还在里面洗澡了?”
“澡洗过了,我在刮胡子。”范剑南应道。
“刮胡子?”赵公明一时气结道,“你哪里有什么胡子,最多也就几根绒毛。”
“就是没有才要勤刮,一个卦师脸上没点胡渣就显得不够成熟。再说,我觉得一个男人的身上,如果传来淡淡的剃须膏味道会显得更性感。”范剑南慢悠悠地道。
“行……我也不催你了。再催的话,我怕会被你气死。”赵公明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