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借口,以你的性格,原本不会这么婆婆妈妈。你肯定有什么大事瞒着我。所以我现在就要知道。”
范剑南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真的还没想好该怎么对你说。”饭桌上的气氛变得很沉闷,左相也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吴半仙这个老滑头倒是几次想岔开话题,但冯瑗却不买账。
“你不想对我说是么?如果还没想好,那就等你想好了来找我。这饭我不吃了。另谋发展这种不明不白的借口,让我没有胃口。”冯瑗气恼地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师傅,这是怎么了?冯小姐都不知道这事?赶紧追上去解释解释啊,她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吴半仙连忙道。
范剑南没有动,只是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的味道有点涩。
冯瑗走了,气氛变得更加古怪。三个人都没有什么心思在吃饭,范剑南一个人把吴半仙那瓶红酒喝得干干净净。一场晚宴不欢而散。
从饭店出来之后,范剑南在这个城市的灯光下漫无目的地游荡。嘴上叼了一支烟,也没顾得上点。等到他想点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一个公交站台旁。
这是他和冯瑗初次见面的地方,他苦笑着在站台上坐下,叹了一口气。他想去香港的确另有原因,他也并不是不想告诉冯瑗一切,但是他不敢。
就在那天他拒绝了杜先生废除术力成为一个普通人的建议之后,他和破军合力为自己算了一卦。范剑南很少为自己算卦,因为卦师最忌讳为自己卜卦。卦师自占这种做法很忌讳。但是他却不得不占这一卦,因为他必须找到治疗自己血裂症的途径。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只有另半部失传的遁甲天书,而这个希望却如同大海捞针般渺茫。他和破军共同占卜的这一卦,却出奇的一致。他的唯一生路就在南方,香港或许就是他找到遁甲天书的一线希望。
他并不想骗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