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为名讨教以术法。这位印度僧人身怀一种密宗异术。他提出让人用木箱把他装起来,埋在地下一个月。如果巫家有人敢同样这么做,他们就把后溪的这块土地永远让给巫家。”
“土地?”范剑南皱眉道。
“当时的西方传教士很有势力,他们通过贿赂官员等手段,取得了这片后溪河的这片土地。但他们也只道,巫家是当地大族,而且世代居于此地,并不敢强行索取。所以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当时巫家的人就以夺魄之术施法在一个人的身上,陪他在地下埋了一个月,不饮不食。
一个月之后,从土里挖出箱子,并解除巫术。印度高僧已经皮包骨头奄奄一息,而巫家那人完好如初。英国人只能承认失败,并发誓再也不踏入后溪这片被魔鬼玷污的土地。”巫长青轻声道,“他们认为,巫家人肯定是和魔鬼签订了某种契约。”
范剑南思索了片刻道,“也就是说,夺魄这种术法,除了剥夺人的感知,并不能对人产生伤害?”
巫长青点点头道,“是这样的。当然时间也不能过长,时间长了受术者身体的肌肉长时间处于不运动的状态,会出现萎缩。体内器官也会逐渐衰竭。”
龙大胆也承认,他曾仔细观察过杜公子的身体状况,但他依然狐疑道,“就算巫怀沙不是为了伤人,但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巫长青叹了口气道,“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我现在非常好奇,你们的那位病人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是一个老华侨的儿子。除了是个术者,其他无论从哪个方面都很难和巫怀沙这种人联系起来。”龙大胆道。
范剑南想了想道,“或许我们可以想个比较折中的办法。由族长你派一个懂得这种巫术的人和我们一起回去,先解了患者身上的巫术。然后我们可以从患者的口中得到一些讯息。无论是出于何种理由,我们也不能看着这位患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