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道,“至少到我退休那年,都是完全免费,当然仅对你而已。我也并不是只有你一位委托人。”
范剑南吃惊地看着这个中年人。这个人衣冠楚楚,思维敏捷,说话很有条理,怎么看都不像精神有问题的样子。他迟疑地问赵公明道:“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还债!”赵公明毫不犹豫地道,“我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律师,到自己开事务所,以至成为一个近十五执业丝毫没有败诉业绩的律师。一切全靠了范先生。这笔债,必须还。法律的精神就是契约的精神,尊重法律的前提必须先尊重契约。所以我这个人有欠必还。”
范剑南呆呆地道,“原来你知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是的。令尊范先生其他的身份我不感兴趣。我只知道他确实是个奇人,只要他断定哪一件官司会胜诉,我就接。因为无论多困难,我始终会反败为胜。”赵公明嘴角微微上扬道,“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论正题了?对了,附近的一间茶馆不错,或许我们可以在那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