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眷。可是今日这件衣裳,若是在堂婶儿的院子里出现,怕是明日,父亲就会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这丞相一职,也是休想再胜任了!”
无崖的手一哆嗦,嘴巴里也发出了‘咝’地一声!
“这些人的手段,还真是,怎么说?龌龊?阴狠?想不到凤宽竟然是会利用这等的妇人后宅争宠的手段来陷害房氏和相爷!这,这简直就是手段卑劣!”
倾城却是摇头道,“在凤宽的眼中,只有计成与不成,何来卑劣伟大之说?今日事成,洛府一夜之间,便会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堂婶儿受此大辱,必然是会无颜再活于人世,只得一死!而三哥也会因了此事,与我们一家生了嫌隙,更是会对父亲恨之入骨!强占了寡母,再将人逼死,无论如何,都是成了血海深仇了!且不说父亲以后在官场是否还能有什么出路,单是这一条,便足以让父亲从此在人前抬不起来,顺道,也会连累了哥哥!”
“哥哥今日成婚,明日便成为人人取笑的对象,哥哥会如何想?嫂嫂会如何想?安国公府,又岂会愿意有这样的一门亲事?说不定,直接就会让他二人和离了!如此一来,洛家,将会成为众矢之的!再无一丝的颜面再留于京城。”
无崖哑然,好一会儿,才道,“也许,没有你说的这般严重吧?相爷的人品,大家自然是有目共睹的,相信皇上,也不会如此轻信这等拙劣的伎俩。或许,是你多虑了。”
“多虑?凤宽既然是敢在洛府布下这个局,必然就是也准备了后手!所谓流言猛于虎,这个道理,无需我再多说了吧?我敢打赌,只要是今日这里事成,外面马上就会有人开始散布起了各种谣言。一个孀居的寡妇,一个是当朝的丞相。原来并非是什么顾念旧情,实际上是看中了四嫂的美色!此事只要是有心人再故意推波助澜,那么,当年四伯父的死,后来堂婶儿家的房子被烧等等,都会被人拿出来说事儿!如此一来,洛府,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