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崩塌了。

发现战友不是战友，兄弟不是兄弟。

觉得保家卫国只是笑话，自己的理想在黑暗面前变得黯淡无光，找不到出路。

……

呵，老余看着吴雄明只觉得好笑，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可幸好，他即使醒悟过来，可看吴雄明的样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一个人真正的成长，真正的成熟，是在你看到世界的黑暗，生活的艰辛后，依然能够仰头挺胸找到生活的出路！如果随随便便就被生活击倒，那不过是个懦夫！

真正的强者，折磨生活！

软弱的人，只会被生活折磨！

愣头青咬牙，握紧拳头，被老余拉走。

“二叔……”

“闭嘴！”

愣头青被老余瞪了一眼后，挠了挠头道：“营长，这吴队……”

老余看着他，淡淡笑着道：“小子，你说说看，当兵是为了什么？”

愣头青挠了挠头，没有说话。

以前要是别人问这个问题，他毫不犹豫也就回答了，可现在，他有些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老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愣头青看着老余的背影，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愧疚。

——

京城，谈判持续了三个多小时，顾经胜在门外站了三个多小时。有几次他想趁着中场休息进去，结果都被人拦在外面。而且拦住他的，正是贺鎏阳派来看着的人。顾经胜不知道贺鎏阳是不是知道自己和杜家的关系，否则怎么会这么防着自己。

啪！

木质的大门打开，顾经胜看到叶才满正和对方人员握手。双方面上都带着笑容，没有顾经胜以为的会有怒气冲冠的情况出现。

等叶才满将人送走后，顾经胜上前道：“谈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