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上的辎重。
随扈的军卒勃然大怒,他们抽刀在手,怒目相向。
只是,没有臧霸的军将,这些军卒不敢造次罢了,否则的话,早就有人拔刀相向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时间过的极快,运送粮秣的民夫神情凄苦,他们可不想遭受吃鱼之灾。
护送粮秣的军卒也罢,前来滋事的军爷也好,双方都不是什么善茬,一旦大打出手,到头来,难免有些民夫被误伤。
出门在外,谁不想平平安安回家?
“噗哧”,曹将划开麻绳,他欢呼一声,指着车马上的酒坛叫道:“有酒,儿郎们,快快动手!”
左右曹骑一涌而来,就要将酒水搬走。
臧霸已经怒到了极处,他蓦然暴喝,道:“住手!”
曹将骇了一跳,他恼羞成怒地叫道:“臧霸,休要多事!”
“欺人太甚,我若让你饮了酒水,如何向前方交差?”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问你,这酒水交还是不交?”
臧霸斩钉截铁,“我会一坛不少的交到前线去”。
曹将“嘿嘿”冷笑,“臧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过是一个小小降将,喊你一声名姓都是抬举你了,我再说一遍,这酒水,老子要定了”。
言罢,曹军微微颌首,示意同伴动手。
臧霸正愁着无法滋事生非,来的这家伙一心寻衅,倒是让臧霸心中乐开了花。
真是想睡觉就来了枕头,眼下,臧霸矜矜业业,站住了理,而对方纯粹无理取闹,就算臧霸把事情闹大,吃不了兜着走的也一定是对方。
抱着这样的态度,臧霸骤然发难:“左右,还愣着干嘛?拿下!”
护军等这一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他们喘着粗气,狞笑着冲了过去。
曹军压根没想到臧霸竟敢动手,等到他们有所反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