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微微颌首,道:“小民粗鄙,一直被诸葛亮蒙蔽,幸好,襄阳马良当头棒喝,小民方才惊醒,诸葛亮不过是当朝叛逆罢了,李大将军才是朝廷正统,小民一直思慕朝廷,只是不得其门而入,今日终能得偿所愿,也算是一桩幸事”。
张绣又宽慰几句,此时,沙摩柯又道:“将军,我愿头前引路,五溪之地的村寨在下了如指掌”。
张绣大喜,“喔?若是如此,沙族长又立一功!”
沙摩柯笑道:“将军宽心,只要诸葛亮还在五溪之地,他便插翅难逃”。
张绣反倒迟疑起来:“你的伤势如何?如果因为追杀诸葛亮耽误了你的伤情,那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沙摩柯咧嘴一笑:“将军宽心,即便遇上乱军,我也能拼杀一阵”。
“好吧,切记,身体要紧”
“喏!”
须臾,五千精锐在沙摩柯的指引下进入深山。
沙摩柯根据乱军丢弃的军械杂物推断,诸葛亮走的就是大道,他认为只要青州军及时出击,定然可以给予对方极大的杀伤。
若是诸葛亮坚守营盘,兴许沙摩柯还会有些忌惮之心,然而,此时诸葛亮弃营而走,极大降低了追兵的警惕心,谁也不会把一群丧家之犬放在眼中。
杀,杀了诸葛亮,杀了关羽,杀了刘阿斗。
青州军斗志高昂。
这时候,距离军寨三十里的地方,关羽正潜伏在芦苇丛中,寒风呼啸而过,吹的芦苇哗哗作响。
没有火光、没有窃窃私语、甚至连大声喘气的声音都没有,千余兵马屏气凝神,好像成了一具具没有呼吸的木雕。
在不远处的地方,李严与关平同样各领一千人马潜伏其中。
在主力退却的时候,芦苇丛中的这三千人马便成了埋在钉子,一旦发作,必将伤人要害。
等待的过程最是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