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烽火台是原木垒成,里头可以容纳二十人”。
“可有哨探?”
“尚未发现,不过,这块岩石滑溜的很,没有外物,难以攀登”
“守军是怎么上去的?”
“应该是用绳梯上去的,不过现在绳子被收走了”
向导这时候也出言赞同,道:“不错,有一次我到这里采药,看到他们用绳子入堡,很是麻烦”。
朱桓略一思索,便下令回撤五里。
对于训练有素的精锐来说,攀登山岩不是什么难事,真正困难的却是如何攀登不被发现。
白日间,军卒警觉性比较高,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暴露了目标,可是,到了晚上就不同了,朱桓有八成的把握在晚间突袭成功。
点头回转之后,众人草草吃了口肉食,他们没有生火,就这么相互依偎着,等待天黑。
日落月升,转眼已是子时。
朱桓唤起军卒,往牛角顶而行。
这时,一轮明月高挂在半空,洒下片片银光。
牛角顶地势险要,驻守此处,可以看到方远数十里之内的一举一动。
垒在牛角顶上的烽火台像一个鸟巢,完美地与山石契合到了一起。
五十名军士留下了一半,朱桓带着另外一半人马攀岩前行。
没了绳索,军卒们依旧无所畏惧,他们用抓钩努力攀行。
没多久,一名军卒便到了顶端,他放下绳索,朱桓一行沿绳而上。
到上头,朱桓才发现山顶其实大的很,这里足有五十多丈。
不远处,隐隐有恶臭传来,似乎是守军的茅厕。
强忍着臭气,朱桓开始打量环境,正所谓一览众山小,借着月光,他隐约看到不远处的太行山道。
看模样,一旦冀州军由此进犯,此处的烽火便会第一时间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