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风雨欲来。
徐州,李贤已经见到了陈允派回的信使。
甘陵县令、斥丘县令的问题,锦衣营早有回报,可是,问题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李贤却是第一次听说。
百姓衣食无着,官员们却中饱私囊,这样的蛀虫,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陈允刚刚过去就能察觉不妥,已经证明了他的才能。
李贤转身吩咐下去:“胡庸到了哪里?传令下去,让他去一趟甘陵,与尚书令陈允共同审查甘陵军粮一案,若有不测,即可以调动大军,进剿甘陵!”
“喏!”
臧霸、张辽、太史慈,五万多人正在兖州作战,一旦后方出了什么乱子,没了粮秣补充,大军就有落败之忧。
李贤可不想败于蛀虫之手。
如果换了其他人,可能率先想的是如何息事宁人,度过此劫,可是,李贤却不一样,他只有一个念头,先下手为强!
甘陵县城,袁归总觉得有些不妥。
按理说,一把火烧了库房,御使应该有所苛责才对,可是,那一日袁归登门告罪,陈允却不动声色,只是出言宽慰一番。
这不符合常理呀?
难道说,陈允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里,袁归惶恐不安。
文书虽已焚尽,库房内有多少粮秣已经毫无证据,可是,万一对方釜底抽薪,将县衙人员一网打尽,到时候,总会有人泄漏秘密。
这该如何是好?
甘陵、斥丘两地的地主豪绅很是惊恐,本以为能够趁着蝗灾,大发一笔,可是,巡查的御使却待在甘陵,一住就是五日。
五天的时间呀,御使究竟想做什么?
甘陵粮商归宁心急如焚,这几日,他终于知道什么恐惧了。
“怎么办?”
“父亲,县衙不是起了大火吗?只要我们把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