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见上一见的。
此刻,夜风掠过大堂,吹的案上的烛光摇曳不止,卫十八稍一谦让,确认严无意首座之后,他便屁股一歪,当仁不让地坐在原本属于县令的椅子。
至于本地的县令,在大军入城之后,早被人冲进后院从床上揪了出来。
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县令,阴暗的灯光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是那乱糟糟的发辫下应该是一张倔强的脸,一拍惊堂木,卫十八笑眯眯的问道:“这位兄台,这厢有礼了。”
那穿着青色中衣的年轻县令冷哼一声,嘴中道“既是孙使君手下,为何深夜滋扰?”
卫十八张嘴正欲喝骂,可不知道这厮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他眼睛一转,高高举起的惊堂木也缓缓的放了下来,众人迷惑不解的功夫,只听他说道:“我们在林子里转了四五日,早就累乏了,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哪里还管白天黑夜!”
县令冷笑道:“既然如此,请将调令拿来”。
卫十八挠着脑门,笑道:“严先生,调令何在?”
严从袖间摸出一卷调令,将其递到了县令手上。
为了求真,李贤特意使人伪造了孙权的印章,足以以假乱真。
就算熟知孙权的亲信,只怕也认不出来。
眼下,揭阳县令哪里见过孙权的印鉴?
看了半晌,县令倒也爽利,“就算这调令为真,你们意欲何为?”
“在城中休整几日便是”
“只是如此?”
卫十八“哈哈”大笑:“只是如此!”
揭阳县令松了口气,如果只是休整几日的话,县衙还负担的起,“若是如此,我这便让人准备吃食”。
严拱了拱手,“有劳了!”
县令告辞而去。
卫十八使了个眼色,当即有人跟在县令后头,这是为了防止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