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郑方说的也没错,士卒劳师远征,只怕会想不明白,这样吧,我会征求军卒意见,不愿意去的人,绝不强求”。
“使君,此例不可开,军卒最重要的职责便是遵守命令,如此以来,以后军卒谁肯死战?”
李贤额头生汗,他只顾着照顾军卒,却忘了这一点。
看来,乱搞民主确实要人命!
“是我想茬了,多亏先生提醒!”
“使君说要出征高句丽,是否需要知会公孙度一声?”
李贤皱起眉头,道:“公孙度此人也是个人物,也罢,便说我与黄巾贼有宿怨,此番只为了了却前怨!”
“嗯,原因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使君的态度,想来公孙度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怕就怕黄巾贼投了辽东呀”
李贤确实有些头疼,管亥自立为王也好,屠国灭族也罢,都不至于让他头疼,可是,如果管亥与公孙度勾结到一起,冀州首当其冲,一定会有危险。
“先生有何高见?”
“大军不可匆忙出征,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必须搞清楚管亥的实力,然后再徐徐图之”
“防止管亥狗急跳墙吗?”
“正是如此”
“万一时间拖的太久,管亥有了防备该如何?”
“只要管亥不去降那公孙度,就算他有防备又有何惧?”
李贤恍然大悟:“言之有理,多亏先生提醒”。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很,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李贤出征高句丽,一方面是为了拓展战略空间,另一方面确实是为了了断一桩恩怨。
昔日,管亥可以说是被李贤赶走的。
如今,管亥实力日益壮大,以他的脾性,就算李贤不去找他,他也一定会到青州来找李贤。
如今,李贤已经将青州视若禁脔,怎荣他人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