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拥有非常高的人望,那些军卒虽然不情不愿,可却也缓缓的放下吊桥,收起了城头的袁字大旗,转而换上一杆迎风飘荡的汉字旗。
“这倒是个妙人儿”,能够把兵丁控制的如此稳妥,却又能想到旗帜这种小细节,胡庸对马严更感兴趣了。
甫一见到马严,胡庸便暗叫一声“妙人”,此人身着粗布衣衫,未着官服也就罢了,在前头领路的同时,左晃右摆的看上去很是惬意。
到了郡守府,马严驻步而立,嘴里道“文书、户籍全在府内,将军可一一验收”。
陈武惊奇“那你要去哪里?”
“我已不是郡守,天下之大,又岂无容身之处?”马严悠闲的挠了挠痒,懒懒的打了个哈气,嘴里道“若无他事,我便就此离去了”。
胡庸翻身下马,快步行至马严跟前,嘴里道“且慢”。
对方黑色的眸子里有的只是无尽的孤傲,看来,他应该猜到了胡庸的身份在陈武之上,但却毫不畏惧,竟然与胡庸对视起来,而且目光上上下下的扫了起来,着实嚣张的很。
陈武大怒,抽出马鞭就要教训这个狂士,哪想胡庸竟然大笑出声“不必如此,我与马郡守相见恨晚,还要秉烛夜谈,是吧,马郡守!”
马严哈哈大笑,三十岁上下的他,个头不高,面容消瘦,虽是不修边幅,但那挺巧的鼻梁还有斜飞入鬓的眉毛都在诉说着他的不凡。
“你是何人,我为何要与你相谈”
同一个人,前后态度转变如此之大,陈武面色大变“不识抬举!”
“慢”,胡庸摇摇头,正色道“郡守又何故掩耳盗铃,我是何人,你岂能不知,便是为了这满城的百姓,你都应该与我谈上一谈”。
马严冷哼一声,眼中精光四射,“我已打开城门,即便你屠戮这满城的百姓,罪责也只在你们,与我马某人并无干系”。
胡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