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父亲春秋年盛,怎会立下遗嘱这等不详之物?”
审配一言不发,似乎在思索其中的深远意义。
袁尚略一沉吟,嘴里道:“据我判断,这遗嘱应该是李贤所为”。
“嗯?”
“我与袁谭素来不和,这不是秘密,父亲尚在的时候,冀州大权巩固,可是,父亲战死之后,谁能够掌控冀州大权,这犹在两可之间,如果我凭借遗嘱回转冀州,一定会与袁谭起冲突,那时候,李贤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审配目结舌,“公子智谋无双,下官佩服”。
袁尚在厅内来回踱步:“李贤虽然图谋不轨,可是,我却不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公子的意思是?”
“我要告诉李贤,我要回转冀州争夺大权”
“公子不是说,这是李贤的阴谋吗?”
“是不是阴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够逃脱牢笼,做我想做的事”
审配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袁尚了,连遗嘱之事都能看得如此透彻,这等人物,绝非等闲。
须臾,袁尚推门而出,面对跟前的两名军卒,他直截了当地说道:“告诉李贤,便说我要见他”。
军卒怒视袁尚,嘴里道:“贼子无礼!”
“快去,耽搁了大事,你们十个脑袋都赔不起”
军卒颇为恼怒,却也不敢怠慢,他们都知道,李贤确实有求于袁尚,当下只得怒视袁尚。
袁尚不以为意,只是催促:“快些吧,我的耐心有限”。
军卒真想一个大嘴巴抽过去,可是,想到自家军将的再三吩咐,他只得强行忍耐着。
一个袁尚不足为惧,可是,袁尚却干系到李使君的下一步谋划,这就不得不小心了。
没多久,李贤带着美酒、肉食快步而来。
袁尚也不客气,他大口喝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