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将女儿高高举起,道:“诗诗,我的好闺女”。
“爹爹,你有些时日没来了”
李贤很是尴尬:“爹爹很忙,这不,刚忙完就过来了”。
李诗诗小大人一般点头,道:“娘亲说得对,爹爹是做大事的人”。
李贤大笑:“哈哈,我家诗诗懂的很多啊!”
李诗诗毕竟是小孩子,耍弄一会儿,她便嚷着要去睡觉。
唤来婢女,将李诗诗抱走之后,李贤瞅着绣娘,笑了起来。
“相公笑什么?”
“我家绣娘真是漂亮”
绣娘很羞涩:“相公说笑了,绣娘人老珠黄,已经不如当年了”。
李贤抓起绣娘的手臂,嘴里道:“胡扯,在我心中,绣娘一直都是当年的模样,不曾变过”。
“相公”,天气较热,绣娘身上只穿了极少的衣服,往前探身的时候,她胸前的那一对伟岸的双球不可避免地颤动起来。
李贤正是火气大的时候,当下哪里还肯忍耐,几大步冲到前去,一把就将绣娘抱到了床上。
“嗤嗤”,粗糙的大手撕开锦袍,露出红扑扑的肚兜,以及白花花的胸脯。
李贤喘着粗气,野蛮地掀开了肚兜,一口就咬在了红彤彤的樱桃上。
绣娘只觉得今日的李贤格外粗鲁,可胸前的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娇喘了起来。
刺绣早不知道丢到了哪里,绣娘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贴在了方云的身上。
李贤的舌头或舔、或捻、或旋、或顶,使出了十八般武器,愣是把绣娘弄的媚出水来。
两人的衣物在极短的时间褪的干干净净,在这个时候,没有李贤的命令,谁也不敢闯进来。
李贤后院中已经有了不少女人,算起来,真正到绣娘这里的日子屈指可数。
干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