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一番,甘宁还未开口,李贤又转头对徐盛说道:“文向,你去派人通知府衙让他们准备一番,反正一时无事,今儿个,我法外开恩,准许兄弟们开荤喝酒,对了,兴霸,你不让船上的儿郎下来吗?”
那边儿徐盛慌不迭儿的应下了,喜滋滋的当口儿,拔腿就走,这边儿甘宁的心中却泛起了滔天巨浪:一开始手下探得的消息,说是李贤已经将天子接到了下邳,甘宁还有些迟疑,现在看来,八成是真的了。
想到这里,甘宁嘴里笑道:“要是使君不怕我手下聒噪,我这就派人唤他们下来,在海上荡了有些日子了,兄弟们的嘴里都快淡出了个鸟儿。”
李贤击掌笑道:“不妨事,这会儿无风无浪,让他们下来便是。”
“好!”甘宁说做便做,只见他把手放在口中打了个呼哨,又摆动手臂对着舰船来回做了几个手势……。
这边儿李贤看的愣愣的发呆,心里头暗骂不已:娘的,手语都出来了,要是摆个小旗子,这厮岂不是要开一代旗语通信之先河?
不多久,甘宁带来的水军便尽数下船。
一行人没有进城,便在城外安营扎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酒过三巡,李贤和甘宁的话题自然转移到了荆州的战事上面,只听得甘宁嘴里道:“使君,我听说荆州刘表有意遣使来访,不知是真是假?”
李贤微微颌首:“应该假不了”。
“荆州水军两次败于我手,只怕刘表心中恨我入骨”
“刘表徒有虚名,不足为惧”
“话虽如此,可世上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兴霸莫急,刘表已经吃了两次亏,往后定然不会轻举妄动,等我应付了袁绍、曹操的危威胁,再与他计较”
甘宁微微颌首,道:“便依使君所言!”
说罢,甘宁话锋一转,道:“江东孙策得了使君的海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