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矢的阵形,凶猛而直接地往前插去。
此时,曹翼已经匆匆用原木、土袋达成了一条木桥,直奔城下。
“冲锋!杀光贼子!”
在曹纯的呼喝下,虎豹骑把马匹的速度提到了极致,刚才守军的那波箭雨虽然没能给他们带来多少伤害,可或多或少打击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同样的箭雨,如果再来上几波,搁在谁身上也不好受,而且,谁也不能够保证他们胯下的马匹能够不受影响。
战场之上,马匹就是骑卒的第二条生命,如果马前失蹄,或者马匹受伤,最终倒霉的一定是马背上的骑卒。
只有尽快地冲到并州军跟前,这样,城头的弓手才会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发箭。
骑军临阵,弓手只有放出两轮箭雨的时间。
在用掉数千支箭矢之后,只有百十骑虎豹骑卒坠马落伍。
陈到看的很不满意,他琢磨着,日后一定要从李贤那里多讨要几副连弩,这样的话,在面对北方游牧民族的骑军时,己方的步军才能够不立下风。
夏侯麾下军将神情各异,他们有的在惊异并州军弓矢的凶猛,有的却在感叹自家的强悍骑军。
并州军弓矢的厉害之处,适才夏侯麾下的各色人马都已经领教过了,刚才两拨箭雨,足足有数千枝,划到每个虎豹骑卒身上,差不多每人都要摊到**支!
这么多的箭矢即便穿透不过硬甲,可他们自身携带的力道还是撞得人胸腹疼痛。
不过就是在这种程度的箭雨打击之下,虎豹营的骑军依旧能够保持高昂的斗志,严谨的阵形来冲锋,这就很是让人惊叹了。
高度紧张的精神之下,疼痛都被肾上腺激素全面压制住了。
虎豹营军卒只有一个念头,杀过去!杀过去!
骑军没有翅膀,冲到城下又能如何?
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