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
有心挣扎着站起身来,可手脚却不停使唤,只能看着眼前身影晃动。
这他娘的是要死了?
胡庸不甘心。
不成,绝不能这么死了!
胡家还没有后,要是就这么死了,胡家堡岂不是后继无人?
李使君强敌环测,要是没了胡庸,谁为他披荆斩棘?
想到这里,胡庸强咬舌尖。
“啊”,痛觉陡然恢复过来。
胡庸蓦然睁眼,只看到一个狰狞的面庞正挥舞着兵刃砍下。
“去尼玛!”
胡庸陡然暴起,他赤手空拳,一把就将扑来的匈奴掐到在地。
“想要老子的性命?老子杀了你!”
“嘎嘣”,生死存亡之际,胡庸迸发出了所有潜力,他双臂用力一夹,轻易便夹断了奴骑的喉骨。
长剑挥在半空,陈到松了口气,“你好歹醒了”。
早有军士牵来战马,胡庸翻身上马,咧嘴笑道:“再不起,所有的功劳都被你抢了”。
陈到只是笑着,并不作答。
这时候,胡庸虽然醒了,但是,匈奴骑军已经把他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来。
于夫罗下了命令,就算用人命填,也要将这伙骑军干掉。
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背矛军正在急速赶来,然而,军中的短矛已经消耗殆尽,连弩也尽数折损,无法使用,对付杀红眼的匈奴人,他们唯有以命相搏。
于夫罗急了,麾下兵马折损了三千多人,可是,到头来却连三百骑都拿不下。
不远处,快步而来的汉人步卒更是带来了如山的压力。
匈奴大军折损的大半人马都是这些步卒带来的。
放在往前,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什么时候,汉人的步卒也能对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