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劈剑,啪,只是一声便将另一人的头颅削去了大半。
红的白的溅出了老远,陈到却置若罔闻。
杀神!
匈奴骑军为之胆寒,许久不敢上前。
于夫罗严令大军出击的时候,临近的匈奴骑军方才动手。
甫一动手便是群战。
慌乱间,起码有四五支长枪刺向陈到。
这时候,马速已经完全降了下来,陈到甚至来不及斩断枪杆,他只得用尽生平力气强压枪身,嘴里道:“给我开!”
若是寻常时日,以陈到的本领,便是六七杆长枪也可以轻易夺下,然而,今时今日,陈到却已经气力衰竭了。
明明卯足了力气,可却臂膀酸麻,甚至有一种使不上力气的感觉。
陈到又羞又怒,他一击失手,对面的奴骑当即缓过神来,其中一人丢掉长枪,抽出短刃便向陈到扑来。
“去尼玛的!”陈到手中只有一把宝剑,自然舍不得撒手,可是,望见疾扑而来的奴寇,他自有法子应对。
双腿接着马镫之力,陈到左臂蓦然挥出,“噗”,只这一下便砸的奴寇口腹出血,跌倒在地,眼看不活了。
于夫罗在不远处大吼大叫,汉人军将的勇武连他都感到恐惧。
若不能趁着他们油尽灯枯的时候将其干掉,等他们缓过神来,又是匈奴的噩梦。
在于夫罗的恐吓刺激下,又有数名自诩勇武的奴骑向陈到而来,这时候,朱然终于赶来增援,两人联手迎敌,愣是支撑了下来。
然而,匈奴骑军越来越来多,怎么也杀不绝。
胡庸咬紧牙关,以一敌三。
忽而,一名奴骑长枪突刺,“嘭”一枪便击到了胡庸的耳朵后侧。
这一击,虽有铁盔遮掩,却还是影响了胡庸的战力。
脑中俱是嗡嗡的声响,满眼间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