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丢盔弃甲,自相践踏者无数。
田丰立在中军,不断有军卒将前军、后军的战况快马报来。
知道的越详细,田丰的脸色便越差。
“诸位,大军粮秣辎重尽在后军,如今后军为青州骑军所破,徒之奈何?”
一众河北军将面面相觑,常山赵子龙的名头在冀州很是响亮。
昔日,赵云为公孙瓒白马义从的时候便很是难缠,现在,赵云独领一军,岂不是更恐怖?
田丰阴沉着脸,左右环顾:“战事糜烂至此,难道诸位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吗?须知袁使君最是明察秋毫!”
**毛!
要是袁绍真能够明察秋毫也就罢了,怕就怕他偏听偏信,到时候,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周所周知,袁绍很是器重田丰。
若是田丰北归之后,在袁绍面上说上几句他人的坏话,那人的命运便几乎可以决定了:冷落!
想到可怕之处,就连久经杀场的军将都觉得阴风阵阵。
为将者,不怕战死沙场,怕的却是死在冷箭之下。
不过,河北军将想的很透彻,让他们表态可以,但是,如果想让他们拼命,这就万万不可了。
“别驾,青州援军有多少人,我们尚不知晓,如果贸然救援,非但不能破局,反而有可能将中军陷入危险之地”
“甄将军所言极是,当务之急是稳守中军,不让溃军乱了阵脚,前军已疲、后军已乱,皆不可一战,唯有中军养精蓄锐,可以仰仗”
田丰眼皮急跳:“几位将军的意思是,我们在中军按兵不动,任由青州军击溃我前、后两军?”
“不知别驾意欲何为?”
“前军、后军必须救!倘若我们按兵不动,只会成全了青州军,我需要两位猛将出击,不知谁可为我分忧?”说到这里,为了增加诱惑力,田丰又补充